“我可以不說嗎？”

“我比你更不想你說，但事關我古妖一族傳承，還……裡面有些東西你沒親身經歷，沒有看懂，但如果你看懂就會明白了。”負嶽的語氣越來越彆扭。

方運想不通是怎麼回事，裡面的確有許多記憶畫面，可自己終究不是古妖一族，那些畫面都能看到，但很多不知道具體什麼意思。

“真的不能不說？”

“不行！”負嶽的語氣突然兇了起來，但這兇和之前殺三皇子、殺妖蠻聖子的兇完全不同，明顯有些心虛。

方運輕嘆一聲，道：“半聖。”

“少騙我！”負嶽怒道。

方運無奈道：“好吧，是大聖。”

“我就知道會是這樣，我怎麼這麼倒黴啊！好倒黴啊！”

方運不由得想起看過的一些記憶畫面，隱約猜到一個可能，但又不能完全確定。

在古妖之中，除了血親，半聖之下的地位由傳承和妖位決定，但傳承中若是看到半聖地位就相當於妖族聖子，地位很高，可要是看到大聖，那地位更高，會被全族全力培養。

“你……能不能教我兩招？”負嶽的聲音充滿了不甘心。

方運愣了愣，突然微微一笑，道：“我明白了，不過我用書寫的方式無法教會你，可用古妖之法又實力不足，你聽說過妖將教導大妖王的嗎？”

“我們生下來就是妖將！你們人族怎能這麼弱！”負嶽咆哮。

“既然我做不到，那就放我離開吧，我還要去第六長廊。”方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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