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啟明看著張特身邊那虛化狀態的何芳，心中有些五味雜陳不知道如何去說。

這個虛化狀態的何芳就是起分離出來的鬼體。

如果按照剛才的事情來說，這個也是自己老婆或者說是自己老婆為了能夠改變彼此悲慘的命運而做的抗爭！

此時

張啟明抱著手中昏迷的何芳以及自己的兒子，看著張特和“何芳”。

尤其是“何芳”想要說什麼，最後終究沒有開口。

“何芳”看著張啟明進入臥室之後，沒來由的鬆了口氣。

這自然是被張特注意到了，於是開口道“後悔？還是不甘心？”

按照張特的認為，這個何芳經歷了這得多的輪迴轉世，早就應該有了自己的生命個體。

卻依然還是守護在張啟明的身邊。

不論多少世，無怨無悔。

一方面可能是受到本體思維影響。

另一方面.......

估計她也應該對張啟明或者說蔡鴻有了感情！

“何芳”神色從複雜到淡然，這個轉變對於一個女人來說是極其痛苦的！

“何芳”她就是她，她又不是她！

她得出現是因為本體何芳想要改變命運，也同樣因為這樣她的命運變得和本體息息相關！

她沒有一天是為自己活著。

“何芳”搖了搖頭道“沒有後悔，也沒有不甘，只是忽然發現自己這麼多世輪迴，竟然只有今天才感覺自己是真正的活過。”

這一番話，到要張特對這個分裂出來的“何芳”高看了不少。

能夠有這種感悟，已經頗為不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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