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聲道：“這一切都不是巧合吧？”

凝歡喜的心情還沒有來得及氾濫，此時卻是陡然被澆了一盆冷水，冰涼冰涼的。

“月兒，怎麼會這麼說，你以為我會有這麼大的能耐嗎，可以隨意改變一個人的人生？”

“怎麼，以你的能力，難道不能嗎？”月靈反問道。

凝忽的放開她，冷聲道：

“你以為什麼是道，你以為天機是什麼，你以為我又是什麼？

神嗎？

可是，你知道就是神，也不是什麼都可以做的嗎？

你以為這一切都是別人可以安排的嗎？

你當天道是什麼？

你又當你自己是什麼？”

月靈張口結舌，不知道要怎麼去反駁他。

而凝也不待她反駁，繼續道：

“我沒有插手你的任何事，不過是有時在一旁推動了一下而已，但是我僅僅是能夠稍稍推動一下，壓根就什麼也改變不了，所以，你如今遇到的任何事情，原本就是你應該會遇到的，不過是我的出現可以讓你更加快的得到它而已。”

月靈看著他冰冷的表情，忽然想起第一次見到他的樣子，那時的他就是這樣的拒人於千里之外，如今，這樣的神情竟然再一次在她面前出現了。

月靈忽然不知道要怎麼去面前對他了。

凝有些氣憤的說完那些話，就靜靜地的瞅著她了，見月靈不僅沒有上前來安慰他，竟然還對他疏遠了，真是太過讓他傷心了。

凝真想甩一甩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離得她遠遠的，可是心裡又不捨得這次機會，對上月靈躲閃的眼神，凝知道自己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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