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如雷瀑形成的天空下。

一個白骨架與古壞遙遙相對。

很難說清楚，白骨架是以什麼樣的形態，跨越了上古時期，一直存到如今。

“年輕人，你相信，這片天地中，存在的因果嗎？”白骨架子忽來此問。

古壞點了點頭，接著又搖了搖頭，因果二字牽扯很大，似乎又根本不存在，有些東西本就說不清道不明。

“你能走到這裡，說明你的天資很不錯，只是讓我奇怪的是，這些雷靈為什麼沒有阻攔你，或許這便是冥冥中的定數罷。”

雷靈？

古壞抬頭，看著上空的雷瀑，雷瀑中有些雷霆，雷光很濃郁也很靈活，宛若是手臂粗的長蛇，在蜿蜒遊動。

那些便是雷靈了吧？

想來，這些雷靈才是最後一道防禦，只是它們沒有阻攔自己。

“每一條雷靈，都可以媲美，一位非凡體質的天才，它們沒有對你發起進攻。說明你的體質要在它們之上，超越了非凡體質的範疇，已經趨近聖體了……聖體啊，註定會成聖的體質，哪怕在我們那個年代，也是鳳毛麟角般的存在。”

“可就算這般，雷靈也不至於無動於衷，只有一個可能可以解釋，那就是你讓它們感到畏懼，或者說讓它們臣服了。”

白骨架的話，讓古壞又陷入了沉思，成聖的體質……只是世人美好的嚮往罷了。

這個世界的成聖契機都已斷了，許多年來都沒有聖人，難道自己可以打破禁忌？

饒是古壞都有些呼吸急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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