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凡對系統的效率提出了質疑。

這是投訴！

來自老祖宗王的投訴！

系統的面板一抖，急忙解釋道：“宿主，祖境和祖境是有差別的，五根手指還不一樣長呢！”

“混沌衍化陰陽，陰陽衍化五行，天地萬物莫不在五行之中，故五行又包羅永珍！”

“此次推衍混沌，便不得不推衍陰陽與五行，宿主若成為混沌之祖，便也成為了陰陽之祖，五行之祖，不香嗎？”

柳凡聞言，點頭道：“香！”

這個道理，他自然懂，於是說道：“系統辛苦了！”

這是來自老祖宗王的肯定。

系統的面板上電流一陣噼裡啪啦，不知是激動的，還是累的。

柳凡看向面板，發現這段時間積累的鬼怪值被扣劃了1000萬，只剩下可憐的300點，不由嘴角一陣抽搐。

系統道：“宿主是不祥之道的無上祖，還心疼這點鬼怪值嗎？”

柳凡不在意的笑道：“我可以大批次生產鬼怪值，有什麼心疼的，只是感嘆這次消耗巨大。”

柳凡經常在夜裡施展不祥之力，籠罩整個天蠍星，所有生靈身上長紅毛，他一波收割過去，消滅紅毛，便漲一波鬼怪值。

因此，鬼怪值在他這裡，真的不算什麼。

而且不祥之力產生的鬼怪值，比真正的陰魂類鬼怪值大得多。

宇宙中真正的大恐怖，不是陰魂，而是紅毛！

因為身中紅毛者，晚年不祥！

這時候。

系統再次提示道：“《混沌帝經》已經推衍為《混沌祖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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