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凱指了指他那張臉：“你臉啊，上面不是寫著！”

慕晨擰眉：“寫著？”

許凱點頭，還不忘抬手指著他臉頰處：“對啊，你看，這裡不是寫著‘吃、醋’兩個字麼！”

“……”

慕晨臉色愈發黑沉，懶得理他了，轉身就要離開。

然而剛轉過身的他腳步突然停滯，迎面就看到凌瑤突然走了過來。

“你們在這裡啊。”

走過來的凌瑤笑看了眼兩人，目光最終還是落到了慕晨臉上。

對於這樣的情況，許凱其實早就習慣了。

只要有慕晨在的地方，凌瑤的目光就會一直追隨著他。

看到凌瑤，慕晨並未有做出任何迴應，倒是許凱，衝她微微笑了笑。

準備開口說點什麼：“凌瑤，你剛才——”

“慕晨，你是要回去嗎？”

許凱話都沒出口，就被凌瑤無視般的打斷了。

慕晨掃了她一眼，眼角的餘光又瞥了瞥許凱。

這麼多年了，凌瑤從來就看不到許凱，總是有意無意的忽略他的存在。

“嗯。”

見他應聲，凌瑤嘴角的笑意加深了幾分：“正好我也要走，你……能不能順道載我一程？”

“你去哪兒？”慕晨徑直問。

凌瑤笑著：“回公司。”

她會這麼說，是因為不想讓慕晨有拒絕她的理由。不管他是去慕氏集團總部還是去星晨娛樂，又或者是回他的公寓，只要是從這裡出發，這三個地方都在同一個方向。

然而。

慕晨的回答卻再一次出乎她意料：“抱歉，我要去我姐家，不回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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