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可能嗎？

“艾婭，現在就下定論還言之過早，你就別再說了。”

“瑤瑤！”艾婭很是替她不值：“你能不能別總這麼護著赫連雅，你難不成都忘了她是怎麼欺負我們的？”

“別說了。”

“欺負你們？”聽到艾婭的話，一旁的許凱訝異蹙眉。

艾婭轉過身，很是委屈的看了許凱一眼：“可不是，從赫連雅進入公司之後，就處處正對瑤瑤，也是瑤瑤脾氣好，才不與她一般見識！”

許凱怔滯。

赫連雅的性格雖然看上去有些古怪乖張，可是胸無城府、為人十分坦率磊落啊，不像是會耍這種陰招的人。

許凱心中這麼認為，可礙於和赫連雅相識也不是太深，再加上受傷的是他喜歡了七年的凌瑤，此時他也有些不知道該相信誰了，於是轉頭，看向了一直淡漠寡言的慕晨。

“慕總，你怎麼看？”

慕晨眸色平靜，透著一抹清冷落在凌瑤臉上：“你剛才說的這些話是真的？”

聞言，凌瑤眸底劃過一抹受傷。

“你不信我？”

“我只是在分析事情的真相，誰的話是真，我自然就信誰。”

她眼底的失落感很明顯：“自然是真的。你若質疑，可以當面詢問赫連雅。”說著，嘴角勾起一抹苦澀的笑：“何況我也沒有必要在你面前捏造這種謊言不是嗎。”

她嘴角那抹苦澀的笑讓許凱有些心疼，轉頭看向慕晨：“慕晨，凌瑤的性格你不是不知道，她不會說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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