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一問,聞言只是點點頭,就放他去了。
室內又只剩下他們兩人以後,陳三兒忍不住低聲道:“小公爺,當真不需要再想別的辦法?那日多好的機會,屬下也是眼睜睜看著他摔下去的,只是未曾想為何他躺了幾日,竟當真沒有死。”
沈知微修長的手指在下頜上點了點:“不用,我忽然覺得,留著他,許能更有趣些。”
陳三兒瞧著他仍有些蒼白的側臉,試探道:“小的斗膽,敢問小公爺到底為何這般厭惡景王,如此厭惡,卻又願意住在景王府……”
話未畢,對上沈知微冷冷的眼神,頓時把剩下的話咽回了肚子裡,老老實實地垂下腦袋。
沈知微卻被他的話勾起了一些回憶,他不禁想到了自己上輩子臨死前的那一杯毒酒。
那時承乾殿裡,金碧輝煌,滿目華彩,剛行了登基大典的姬容玉一身黑色冕服,親手給纏綿病榻多年,已是病弱膏肓的他灌下了毒酒。
“秦國公從龍有功,朕就賜你這杯御酒,不知秦國公,可還滿意?”姬容玉捏著他的下頜,唇邊勾起一個笑。
彼時他捂著絞痛的腹部,跪倒在承乾殿光亮的地板上,口中血流不止,卻仍死死拽著他的衣角。
“停舟在哪,你把他怎麼樣了,我、我要見他……!”
他眼前已是陣陣發黑,卻仍無比憎恨自己,為何要把接下來的話,一字一句,聽得這麼清楚。
“你還想見他?你知不知道,這杯酒,就是他讓我送給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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