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言不知道他手裡的皮鞭是不是道具, 但每當季秋穿著軍靴,散漫地用手撐在屈起的膝蓋上, 再啪的一聲揮一揮鞭子時,不用說話都能讓人感到十足的壓迫。
季秋太耀眼了,耀眼到他每次轉過頭來漫不經心地掃一圈臺下時,梁言都會下意識屏住呼吸, 甚至想別過眼去。
而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 他總覺得軍閥大人在看向這邊時,目光總會停留一下,像在穿過熙熙攘攘的人群, 與自己對視。
季秋帶著軍帽, 遮住了極為好看的眉眼, 臉上的表情晦暗不清, 而只有嘴角勾起若有若無嘲弄的笑, 鮮明又挑釁。
怪不得平時那麼能演, 果然是個戲精。
梁言對自己說道。
在這一刻他忽然想起季秋以前的種種,居然覺得有些不真實。
不過舞臺劇的主基調還是十分正能量的,無法無天的大軍閥最終逃不過正義的制裁,全線潰敗,而驕傲如他又怎麼可能甘為人質,在整場戲的最後,軍閥忽然肆意又開懷地笑了,聲音清朗不羈,彷彿之前那些惡事都與自己無關。
笑罷,他把軍帽扔到一邊,站的筆直,用隨身的槍直指自己的太陽穴,毫不猶豫地扣動扳機。
砰!
整個會場迴盪起令人心驚的槍聲,而燈光也在這一刻盡數變暗,像是他最後的輓歌。
大概是舞臺效果太好,又或許是那聲槍響太過震撼,梁言胸腔也隨著這聲巨響劇烈起伏,共振的感覺幾乎讓他背脊發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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