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捏著花瓶碎片,將鋒利的切口對準面板下若隱若現的血管,輕輕一劃。
幾個直播間裡都傳來尖叫。
【他在幹什麼!】
【嚇死我了這是什麼真實恐怖遊戲嗎。】
【完了晚上又要做噩夢了我一個人在家看直播好怕啊。】
“……你放下。”丁鶴無可奈何地呵斥一聲,抓住他捏著瓷片那隻手的手腕,“不需要你放自己的血。”
霍初安和顧心裁剛從樓上趕下來,看到現場場景大驚失色:“死人了?誰死了?你別想不開割腕啊!”
鬱謹拍開他的手,把瓷片丟到桌上,眼神澄澈而堅定:“只有把白玫瑰染成紅色,才能拿到裡面的東西。”
當白玫瑰變成紅色,它就具有了真愛的意義。
而染色的工具,如屍體身上所顯示的,是人血。
“那也不需要你用自己的。”丁鶴並不相讓,把瓷片收走,又回過頭牢牢盯著他,“不許拿自己冒險。”
鬱謹把要邁開的步子又收了回去,坐在圓桌邊,胳膊懶散地搭在椅背上,習慣性地等丁鶴說解決方法。
過了幾秒,他突然反應過來,坐直身體,警戒地看著丁鶴,冷著臉說了句:“多管閒事。”
他差點又忘了。他們現在不和——起碼他對丁鶴不友善。他不能崩人設。
“人身安全不是閒事。”丁鶴被他慢半拍的埋怨逗笑,之前的緊張情緒都散了不少,摸摸他的頭,“你也不找找,是不是有其他的替代品。”
鬱謹感到來自頭頂的壓力,努力抬頭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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