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代練習書法,大多都學歐顏柳趙,最多再加個王羲之,傅泉藝聽到這話多少一些意外,點了點頭,道:“很好。”
然後起身,拿起粉筆,在黑板上與宋祁那首《竹》詩名並列、略矮一些的空白處,寫下了兩個遒勁大字:《詠竹》。
老頭寫的是行草,但大概只為了寫得快,看不出絲毫行草書體的飄逸流暢,只能看得出近似於「筆透毫端」的力道,這或許與他古板的性格也有一定關係。
粉筆不時敲在黑板上,發出輕微的聲響,傅泉藝很快寫完了那二十個字。
雪壓竹頭低,低頭欲沾泥。
一輪紅日起,依舊與天齊。
韓永泰看了默唸了兩遍,表情逐漸由吃驚轉為陰鬱,還有些難以置信,期待接下來傅泉藝能說出一個別人的名字。
這樣的詩怎麼可以是張揚寫出來的?
“張揚這首《詠竹》寫的很好,大家可以先看一看,有什麼想說的可以直接說。”
傅泉藝一句話再次把他的期待、驕傲還有剛剛縫補起來的小心靈擊得粉碎。
等了兩分鐘,見沒有人講話,老頭看向張揚,“張揚你來講一下,怎麼寫出來的,坐那就行了,別又拄著柺杖,有人路過還以為我體罰學生呢。”
有人發出忍俊不禁的笑聲,但沒有幾個人覺得好笑,所以應和者很少。
張揚只好坐著答道:“其實……我也說不好,就覺得可以這樣寫,就先想好寫什麼東西,然後怎麼表達出來,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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