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怪你，那你知道你錯在什麼地方？”

蕭楊側臉，淡淡望著張程，不置可否。

雖然他不清楚具體過程，但大概能猜到一點。

張程咬了咬牙，露到底該怎麼回答。

蕭楊也不催他，靜靜望著他，神色極為淡漠。

張程小心翼翼抬頭望了他一眼，發現他目光炯炯，心中微微一顫。

撲通一下，他跪倒在蕭楊面前。

“老師，是我太冒失，太自信，不聽方瑤的勸阻，所以……”他聲音輕顫，帶著自責。

“不，你還不知道。”

蕭楊微微一嘆，仰望蒼穹，目光深邃，聲音幽幽。

“因為我讓方瑤做大師姐，所以你不甘心，你覺得自己是男孩，應該由你來做主……”他的話一針見血，令張程眼睛一縮，身體劇顫。

他沒想到，老師眼睛會如此銳利，洞穿他的心思。

“老師，我……”他張口結舌，想要辯解，卻不知道從何說起。

被蕭楊看穿小心思，他極度尷尬，臉色漲得通紅。

“年輕人有野心是好事，你是男人，你想擔負起更大的責任我理解，但卻因為你的自負，將方瑤陷入這等境地，你知道為什麼？”

蕭楊眼眸深邃，彷彿兩盞閃爍的明燈，在他前方照耀。

“為什麼？”

張程下意識追問。

“因為你不夠強！”

蕭楊的說非常直接，絲毫沒有考慮張程的接受能力。

“你要是夠強，方瑤就不會擔心你，就不會因此而受傷，甚至對方根本傷不了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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