塘拍拍山地車前槓：“委屈一下。”

“算了。”佟辛轉身，沿著馬路牙子往前走，“趙塘，我問你個事。”

趙塘兩條長腿在地面上劃拉：“你不是和大舅子看電影嗎？怎麼還把衣服帶回來？太貴了捨不得送？”

“你先讓我問成不成？”

“成，問。”

“搞同性戀舒服嗎？”

趙塘差點從腳踏車上跌下來：“啥，你說啥？”

“我相信你耳朵沒問題。”

趙塘耳朵是沒問題，但他懷疑佟辛的性取向可能出了點問題。

“這個，搞……起來挺舒服的，但也分人，有些人技術不行……”

“不好意思打斷你開車。”佟辛說，“我問的是心情方面。”

“心情方面有啥好問的，你喜歡他他也喜歡你，那肯定舒服，分分鐘情緒高.潮！好了到我了，為什麼沒送衣服？”

“太便宜了。”佟辛抱著衣服，垂頭喪氣，“配不上大舅子的美貌。”

“八千塊不便宜了啊！”

“人家今天穿了一件八萬多的，還開法拉利。”

趙塘沉默一會，說：“那你和那個吞吞估計沒戲了。”

佟辛腦袋垂得更低。

趙塘下來，推著山地車跟佟辛並肩走：“你剛才問那話什麼意思，也想搞男人了？”

佟辛沒說話。

兩人沉默著往前走，突然佟辛從兜裡掏出手機。

岑雁嶠發來微信。

[大舅子]：下回別吃牛排。

[天口天口]：好

佟辛回完，收起手機，又往前走了一百米，在十字路口停下，他轉身看趙塘，回答他剛才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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