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人。起初,是不知所措和累。後來,是不想。發生這種事情,人應該有什麼情緒,又應該表現什麼情緒呢?我發現我居然不知道。不知道,也不想去解釋跟表演。所以我把自己鎖起來似的,不和醫護人員之外的任何人交談。
他們以為我埋怨,以為我受的刺激過重,以為我情緒積壓……
無所謂。無所謂他們怎麼以為,也無所謂我到底是怎麼了。我只是真的好不想應付他們,不想再像過去那樣為這個著想又顧及那個,努力去平衡所有東西。
我只想等著宴宗羨醒。
只要他一醒,我就告訴他,沒有法律承認也沒有關係,我要和他結婚。我們找個教堂,找個神父,或者隨便找個什麼見證,許下那些莊嚴神聖的結婚誓言。
從此,我再不許任何人動搖我們的感情和關係。
我再也不躲了。
再也不躲了。
“宴雀?”爺爺站在我身邊,叫我的名字。
我垂著視線,專注地盯著手上的果皮和刀,讓自己看起來像是沒聽見或者故意置若罔聞的樣子——也無所謂,差不多的。這些天每個來過這裡的人都看到我這樣了,習慣了。
果然,雲墨主動替我解釋了:“叔叔,他受的刺激太大了,醫生說他有自我封閉的傾向,暫時拒絕和外界溝通。”
什麼狗屁醫生說,還不是荊舟說。
來到這裡的第一天,我在手術室外面等宴宗羨的手術。七個小時,據說是所有傷患中最久的。我一直等,沒有吃東西,也沒有理宴昱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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