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不造成任何影響。我注意到,他非常會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只要他不明顯出聲,就會像不存在一樣。
該怎麼說呢?我覺得,他彷彿是可以與空氣融為一體的。
但是到傍晚我們分開的時候,他已經十分自然地拿到了宴昱的個人終端號,逆著夕陽的餘暉對我們揮揮手,說:“下次見。”
最後的目光,落在宴昱臉上。
然後,意外的,宴昱對他友善地笑了笑,迴應他的揮手。
“哎。”宴宗羨輕輕撞了一下我的肩膀,我側頭望去,他低垂眉睫壓住目光看著我,眼神在說,“怎麼樣?”
我聳聳肩,不予置評。
但不管怎麼樣,宴昱能在生活圈中多一個肯接納的人總是好事——好吧,其實我已經相信了,這個荊舟可能會產生一點什麼作用。他是特別的,儘管他的特別那樣縹緲,不注意就感覺不到。
炎夏漫長,終於,在天氣最為熾熱的時候,我們迎來了兩件值得高興一時的事情。
一是宴宗羨的房子交房了,二是宴昱終於出去正常工作了,因為她們團體的專輯已經正式釋出,後面是正兒八經必須全員到齊的巡演,顧儔平算是順水推舟,解除了對她的“雪藏”。
她出門那天起得很早,化了特別精緻的妝。
“哥哥,我走了。”在家兩個月以來,她第一次不是跟在我屁股後面出門,而是站在我面前嘟著粉嫩的小嘴,有點撒嬌地告別。
我也前所未有地捨不得她,莫名其妙有種嫁女兒的傷感,對她說:“加油,我會看你每一場演出直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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