稽的姿勢,抬頭對周恕琛說了句,嗨,小周醫生,我來接你下班。
簡灼瞧見周恕琛揚了揚眉。他懷疑他聽錯了,因為他似乎聽見了周恕琛對他說了一句,進來把地掃了。
握著掃把在滿天星的屍體上站了一小會,簡灼望著垂頭看X光片的周恕琛,難得地帶些怯意的糯糯叫了聲“哥”,尾音拉得長,就像在撒嬌。
“你生我氣嗎?”他又說。
周恕琛手上的動作微微一頓,卻又很快聽見簡灼開口說:“可無論怎麼樣我也不會為當時的想法後悔。再來一千次,一萬次我都不會聽你的話,把難過全部交給你去分擔。”
簡灼杵著掃把坐在周恕琛的桌邊,又微微俯**體,和周恕琛額頭相抵:“……但我應該讓你知道那時候我到底在想什麼。”
那瞬間簡灼突然想起在他們認識不久的時候周恕琛在那樣一個跨年夜對他說的那些,他喉頭一陣發澀,重複著周恕琛的話:“也許我們能一起想辦法。”
周恕琛輕輕閉了閉眼,沒有說話。
“失態”這個詞很少在他的生命裡出現,少年的曾經是因為他對待一切事情都選擇漠不關心,而成人以後他又漸漸學會了控制情緒,可簡灼的出現讓他失去控制一次又一次。
安全感和不安感,這樣相悖的兩種感情卻都是簡灼給予他的。
那一天他從上海回到成都,走出航站樓的時候卻只感到無限悵然的迷失。
一個美好的晨曦,成都的難得豔陽天。站在輕柔的日光裡周恕琛卻逐漸意識到,或許他仍然無法對這座城市產生任何聯絡感。他與成都之間聯絡的橋樑只是簡灼而已,沒有了簡灼的城市哪裡都是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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