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廣生說話的語氣很平靜，完了後端起酒杯，眼眶有些溼潤的看向已經有了白髮的陳長強。

“好，好啊……”陳長強靜靜的看著兒子，眼中淚水止不住流了下來，輕輕拍了下陳廣生肩膀，伸出顫抖的雙手，接過了陳廣生的酒，一飲而盡！七年了，陳長強從沒喝過這麼多的酒，今夜父子足足喝了三瓶，陳廣生倒是沒事，但陳長強已經完全醉了，陳廣生將父親背到房間裡。

幫陳長強脫下衣服和鞋子，摸到他腳冰涼，陳廣生又去打了盆熱水，幫陳長強洗了個腳。

“玉梅，玉梅……”醉過去的陳長強哭了，嘴裡不停喊著這個名字。

陳廣生是第一次見到父親這樣，心裡頭很難受，知道他很思念自己媽媽。

將他扶上床，一切搞好後，走到門口點了根菸，兀自抽了起來。

回想這段時間發生的種種，他有種恍若隔世之感。

“哥哥，你怎麼還不睡覺呀？”

小雪已經睡一覺醒了，披著襖子站在他後邊，仰著腦袋問。

“馬上就去睡了，你快去睡，別凍著……”陳廣生目光一柔，扔掉菸頭，摸了摸小妮子腦袋。

“哥哥，你陪我睡好不好？”

小妮子這些天沒見到陳廣生，著實想的很。

看著小妹期盼的眼神，陳廣生怎忍拒絕，一把抱起小妹走進了屋。

陳廣生脫了鞋坐在床上，給小妹說著故事，小雪則緊緊摟著陳廣生胳膊，面帶笑容和滿足的很快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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