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七夜無語凝噎，甲這番話就突出一個廢話屬性，說了跟沒說一樣，他這轉移話題的方式可真是僵硬。

不過這倒是挺符合甲的表現的？

沈七夜在心中奇怪地想著。

“對了，你剛剛在跟金衛聊什麼？”甲繼續之前的話題，他好奇地向沈七夜問道：“我看你愁眉苦臉的，有什麼是我能幫上忙的？”

沈七夜挑起眉頭，沒有回答，而是問道：“你知道金衛的情況麼？”

“哦？”甲疑惑地看向沈七夜。

因為他的問題並沒有指定某個方向，甲也不確定沈七夜想要問什麼，不過考慮到當前情況，他回答道：“知道啊。”

“金衛有靈魂嘛。”甲看向沈七夜：“還是說你想問的是其他事情？”

“沒，就是這個。”沈七夜微笑著說道；“我之前愁眉苦臉的原因，是金衛沒有她甦醒之前的記憶。”

“她腦海中的關於第七文明的知識和記憶，是她一甦醒就存在於腦海之中的。”

“嗯？”甲有些驚訝地看向金衛：“還有這種事情？”

“記憶和知識這東西是死物，可不會自己進你的……”

“等等。”甲忽然愣住，他隨後看向沈七夜：“你說有沒有一種可能？”

甲的聲音忽然頓住，他定定地盯住沈七夜，等待著他的反應。

沈七夜正等著甲的回答呢，但這會兒甲盯著他，似乎他不做出什麼反應，甲就不繼續往下說了。

無奈之下，沈七夜也只得向甲問道：“什麼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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