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厲恆想到少年失憶的事，知道他很多事情不懂，耐心解釋：“普通的接觸，要達到臨時標記的效果，需要一定時間。”

蘇凌：“親也算普通接觸？”

顧厲恆沉默了，蘇凌挑了下眉，收回手，開啟手環：“我查一下就知道了。”

他之前看過生理書，標記部分他掃了一遍，只有個大致印象，親或者長久擁抱屬於臨時標記，咬後頸是較長時間的臨時標記，而深沉度做愛成結標記是最終標記。

他以為他只是沒懂最終標記是什麼意思，現在看來，他似乎連臨時標記也理解錯了。

他還納悶呢，他除了心跳加速外，沒什麼特別感覺。

書上說，標記後會受對方資訊素影響，臉紅腳軟，不由自主對alpha產生誠服心理。

他看生理書時就覺得有點扯，被親後還想果然是亂寫，結果似乎是他理解錯了意思。

不等他輸入查詢的問題，顧厲恆輕握他手腕：“我告訴你。”

蘇凌抬頭，等他解疑。

顧厲恆彎腰，兩人呼吸相聞，他聲音微繃：“我可以吻你嗎？”

蘇凌的回答是直接湊了上去。

不是之前的一觸即離，更親密也更深入，蘇凌後腦勺被顧厲恆大掌捧住，被迫仰頭。

直到他喘不過氣，顧厲恆才放開他，他臉頰滾燙，腳軟的厲害，完全站不穩，靠著顧厲恆。

他身體染上了男神的氣息，明明是很淡的紅酒香，卻霸道又凌厲，讓他心甘情願的誠服，不願違抗對方任何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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