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靈光一閃，視線從照片移開，對納魯說：“發照片時加句話：刺紅球不賣，球液採取拍賣模式，已寄放拍賣行。”

納魯點頭：“行，這樣就不會有人特意來店裡看刺紅球了，你想好和哪個拍賣行合作嗎？”

蘇凌：“嗯，顧氏拍賣行。”

他下午看書之餘，翻了一遍博言。

顧厲恆博言特別少，都是轉發顧氏的，他甚至懷疑那不是顧厲恆的私人賬號。

從顧氏博言他了解到，顧氏涉及眾多產業，除了娛樂、地產、電子等常規產業，還有傭兵集團和拍賣行。

拍賣行常常會拍賣非常珍稀的寶貝，不少都是傭兵團獲得的。

目前市面上高階香製品月寒香囊，所需的金銀細絲花就是傭兵團在外星探索得到的。

他也是才知道，月寒香囊是顧氏的，價格貴且量少。

納魯看著他嘆氣：“好了，我就不該問，什麼都和顧總離不開。”

他放輕聲音，語帶擔憂：“我勸不了你，不過小凌，你要知道，初戀總是失敗的，如果沒有得到迴應，你也不要難過。”

蘇凌心裡感動，納魯是真的在擔心他。

“放心吧，納魯叔叔，”他低頭將選好的照片發給納魯，“我很清楚，很多事不能強求。”

他抬頭揚起笑：“不過在這之前，要盡力做了才知道結果，不然會後悔。”

如果說他一開始只是因為顧厲恆是二次元男神，想讓他免於書裡的遭遇。

那麼現在，已經不僅僅是二次元男神了，顧厲恆太符合他的心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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