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柳蔚之喝，柳蔚之喝完後，臉色似乎紅潤了一些。

“小白玉，我時日不多了，等我死了，你一定要按照我告訴你的做。”

白玉聽著柳蔚之的話，鼻子一酸，有點難過地點點頭。

柳蔚之看著白玉黑亮的頭髮，滿眼愛意，“等你逃出去了，別回家，去鎮上找你們的老師，他會幫你的。”

白玉淚流滿面，什麼都沒說，只是垂著眼頻頻點頭。

“等你考上大學了，想做什麼？”柳蔚之眷念地看著白玉，想聽她說話。

說到未來的生活，白玉抬起頭，抹著淚，眼睛卻亮晶晶的，“我想學醫，我想救治跟你一樣生病的人。”

柳蔚之看著她的眼睛，內心酸澀，他用盡全力將手放在白玉的頭上，慢慢摩挲。

“如果還有下輩子，我希望能跟你做同學，我們一起救人，好不好？”

白玉認真地點點頭，說好。

“小白玉，如果我死了，你會不會想我？”

柳蔚之看著白玉，他喜歡叫她的名字，彷彿叫一聲就少一聲。此時他眼睛裡的情愫在不斷的翻滾，似乎想把白玉的一顰一笑記在靈魂裡。

白玉澄澈的眼睛看著柳蔚之，又想哭，“會，我會想你的，一輩子都會記得你的恩情。”

柳蔚之聽到白玉的話，內心變得平靜而滿足，“乖女孩！”

白玉因為柳蔚之的讚揚，頭微微低下，臉有點紅。

又過了一會兒，柳蔚之對白玉說：“小白玉，你去把我母親叫進來，我有話跟她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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