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猶豫，害怕給毛毛的童年留下缺憾？”

“是。”

她感謝毛毛帶給她的幸福與快樂，對無法給予毛毛的方面，也就愈發愧疚，是她倉促的決定，才把這個孩子帶來世間。

蕭衍安慰她道：“你有什麼擔憂可以直接跟我說，畢竟我是孩子的父親。”

凌枝寒鼻尖微酸，盡力揚起一個笑來：“我很感激你是位負責任的父親，真的。”

蕭衍的眉頭舒展開，在室內光線的映襯下，五官愈發好看，他笑著問：“不生我氣了？”

凌枝寒發愣，略微一想，才明白他是在說當年的事。

生氣？

“蕭衍，”凌枝寒輕聲道：“離婚是我們兩個人經過深思熟慮，慎重地探討之後做出的決定，我們都要為這個決定負責，如果只是因為生氣而離婚的話，我未免太把這場婚姻當做兒戲。”

蕭衍溫柔地看著她：“對，你很少因為一時衝動而做出什麼決定，但我讓你感到生氣的因素一直存在。”

“你做的已經夠多了。”凌枝寒說：“照顧毛毛，照顧我，不讓媒體和公眾打擾我的生活，我再怎麼生氣，知道你做了這些，也會氣消的。”

蕭衍頓了頓，像是自言自語，又像是跟她講話一般：“我以後可能還會做讓你感到生氣的事，即使知道你生氣也還是要做，你會怪我嗎？”

凌枝寒呆滯地看著他，像在看一個陌生人：“你說什麼？”

第4章

蕭衍笑了笑，將話題輕巧帶過：“只是想想而已，我還沒準備付諸實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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