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誰？”

雖說自己落入敵手，無法反抗，但魯蒙臉上卻並未出現任何驚慌失措，褪去先前那副震驚之色，現如今也只剩下滿臉的不解。

打心底裡，他不明白空末零是何方神聖，也不太清楚他為何要幫助清靈王朝，更不知道他這麼做的目的所在……

眼前這人實力很強是不錯，但魯蒙還不至於就這麼被其給嚇破膽子。他征戰沙場數十年，這其中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再者，他自身無論是心智還是氣魄亦或者膽量，他幾乎都將之鍛鍊到難以被人所撼動的存在。

他每一次在戰場上與敵人廝殺，幾乎都是九死一生，而對於生死一事，他比起一般人要看得更為淡然！

霸界本就屬於弱肉強食的世界，關於裡邊種種規則，他自從踏上修煉之路後，便對於一切都極為清晰！身為弱者，倘若不想服從強者，就得不斷往上爬，否則就會任人踐踏且被宰殺。

這個強者為尊的世界，根本不存在悲憫，亦或者不存在同情。這世界，只有無窮無盡的廝殺以及戰爭！

關於空末零此舉，魯蒙心中對此充滿疑惑。現如今，這人殺他數萬兵馬，還敢隻身與他為敵，這一舉動所引發的後果，那就是與自己身後的整個雪月王朝為敵！

縱使他實力強大無比，難道他還想一人去抵擋一朝的千軍萬馬不成？

……

魯蒙心裡邊會這般想，倒也正常！

畢竟他是以常人的眼光去看待空末零自身的實力，倘若他要是明白空末零絕非常人的話，恐怕這會兒就不會這麼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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