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有如何！”

莫凡輕哼一聲，說道：“你與他，總有一天我都會與之一戰！”

話語之間充滿濃濃的毋庸置疑之色……

“你有這份心，不錯……”

空末零感嘆一聲而道。

……

“門派之亂，不知你怎麼看？”

片刻，空末零看了眼莫凡，問道：“眼下楓霖派的內部局面，你可別說你不知道？”

“我知道你想說什麼，那人對我有恩，無論以後門派內部發生了什麼事情，我只能保持中立，但倘若有外敵來犯，我定當全力以赴，就算為此付出生命也在所不惜……

楓霖派，是我莫凡與姑姑的第二個家，無論如何我也不會外人膽敢前來放肆！”

話落，莫凡眼中寒光一閃，冷冷而道。

如今楓霖派內憂外患，他身為其中一份子，又怎會不清楚？

但烈尋對他有大恩，姑姑又常教導他，為人處世必要知恩圖報，所以如果烈尋真如傳言那般，是禍亂楓霖派的罪魁禍首的話，那他……

說實在，直到如今，莫凡內心之中也不敢相信，曾經幾時在他眼中無比高尚的老人，居然會是傳言這般不堪？

“你能保持中立自然是好事，掌門步老頭已經有所行動了，大戰即將來臨，倘若某天那誰找你的話，但請希望你到時不要自誤。你莫凡是聰明人，畢竟……那後果無需我多言，你懂的！”

空末零輕拍一下莫凡肩膀，平淡而道：“為你姑姑考慮，也為你自己往後前途考慮，做事情前，是否值不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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