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了點頭，也不想要深究。顧忌著自己的臉面，覺得這事就算鬧開了，都不必說文思君臉上能不能掛的住，光是她，她都覺得丟人。

她扯了扯席清晏的衣袖，“晏哥，我想退寢。”

席清晏笑，桃花眼裡只有她一個，讓她有片刻的恍惚。

他……真的好好啊……

“自己和導員說。”

她回過神來，“老師，我想要退寢。”

導員點了點頭，“等會兒我把退寢申請表的表格電子版發給你，你列印後填寫好就行。”

宋圓月送席清晏下了教學樓，在男人要開車門上車的時候，她朝他鞠了一躬，“我媽媽總是不接電話，所以才冒昧打攪你的……對不起麻煩晏哥了。”

席清晏鬆開握著車把手的手，似笑非笑道：“跟我不必這麼客氣。”

“這件事你沒有做錯，不管是眼前，還是以後。”

她抬起頭來，有些羞愧，手指摳著衣角，那條手鍊已經被她收起來，以免再出現別的狀況，“但是，如果不是我很衝動打了文思君，今天也不會發生這些事情啊……”

“我家裡沒什麼背景，可能這就是我應該得到的教訓吧……”她不敢直視席清晏的眼睛，以為自己說的十分正確。

每個人都不免會變得世俗，主動臣服於強者，甚至會主動磨掉自己的稜角。

席清晏希望宋圓月學會成長，但是成長中卻並不包括這一點。

錯與對，有人會為她正名，她沒有必要向現實低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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