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聖殿之後，姜雲凡的臉上就一直帶著笑容。

嘴角都快裂到耳根子後面去了。

就連走了都一蹦一跳的，路過的聖院弟子在看到這樣的場景時都蒙了。

一個個紛紛盯著姜雲凡，目瞪口呆。

不少弟子甚至忍不住揉了揉眼睛，難以置信。

那個一邊傻笑，一邊蹦躂噠的人是他們聖院的第一人？

姜雲凡？

假的吧！

咦...當真是不忍直視。

就連姜雲凡身邊的瞳靈都是感覺到丟人，雖然沒有人能看到他。

“姜雲凡，你差不多得了。”

瞳靈無奈的道：“至於嗎？你這個歲數換做是平常人都夠當爺爺的了，咱能不能體統點？”

“行吧。”

姜雲凡笑著開口。

從他的眉眼之中就能夠看的出來，現在的姜雲凡有多開心。

自然是開心的。

這一點，瞳靈能夠感受到。

他等這兩個字等了多久。

仙域！

當初姜雲凡一口咬定青鸞在仙域的時候其實瞳靈是不相信的，因為身為姜雲凡的半生之靈，對於當初姜雲凡所描述的那件事一點印象都沒有，雖然當時姜雲凡的確被揍的挺慘，他也的確在那段時間失去了與姜雲凡聯絡的力量。

但他仍不敢相信。

直到今日在顏聖的口中再一次聽到了仙域二字。

他信了。

而看著此時的姜雲凡，瞳靈微微輕嘆一聲，垂著眸，神色複雜。

聽著瞳靈的嘆息，姜雲凡不由得問道：“咋了？”

聞言，瞳靈回了一聲沒事。

他只是在為一人感嘆，因為，可能她距離他真的越來越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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