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空戰場，鬥姆元君有些恍惚的望著如來隕落的地方，不知是在想些什麼？

“如來，就這樣死了？？”

水麒麟出現在她的身邊，肯定的道，“放心吧，死的不能再死了，一切都結束了。”

鬥姆元君點點頭，腦中關於二人昔日同在碧遊門下學道的場景，如走馬觀燈一般的閃現。

下一刻，她閉上了雙眼，將心中複雜的情緒全都壓下。

偏過頭，對著水麒麟笑道，“小師弟，多謝。”

水麒麟敏銳的察覺到鬥姆元君的不對勁，有些擔憂望著她，“師姐，你.......沒事吧。”

“無事，只是想起了從前，有些感懷罷了，憶當年牛馬，可惜物是人非，都變了，變了，回不去了.......”

鬥姆元君有些悵然若失的道，道袍長衫在風中揚起，一時孤獨襲身，遺世獨立。

水麒麟似乎也被觸動，情不自禁的喃喃出聲，“人生若只如初見，何事秋風悲畫扇.......”

一句說完，他才反應過來，迎面而來，卻是鬥姆元君詫異的目光。

“想不到小師弟不僅在修行上天資聰穎，在詩詞歌賦上有造詣非凡啊。”

水麒麟有些羞赧，趕忙解釋，“師姐誤會了，這首詩可不是我所作，而是昔年在凡間時從一個書生口中聽來的。”

“原來如此，”鬥姆元君也不糾纏，輕輕點了點頭，只是忽的抬頭問到，“這首詩有全詩？”

“有的，‘人生若只如初見，何事秋風悲畫扇，等閒變卻故人心，卻道故人心易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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