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喜歡一味打壓她。將她少時對自己的欺辱全都還回去。
範翕眉目含笑,說的一臉誠懇。
薄寧低下了頭,似有些意動。他問:“那公子要何好處?”
範翕條件非常寬裕:“越國隨便給給就行了,我非常好說話。越國與我合作才是最好的,畢竟我未曾封王,哪怕要的東西再多,鞭長莫及,我也不可能對越國造成什麼危害,不是麼?”
“而大司徒再想想,越國北部是吳國,西部是楚國。他們可都盯著越國啊……雖我也曾對越國出兵,然這不過是誤會。我對越國,始終抱著一顆善心啊。”
“大司徒且好好想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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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薄寧那裡離開,範翕回自己的住舍。範翕真不在意什麼伏日節,他過得也沒什麼意思。但是玉纖阿在意,他就陪她一會兒也沒什麼。範翕回去後洗浴一番,才覺得神清氣爽,身體舒暢了許多。他臥於榻上,心情甚好地翻看一竹簡,同時等著玉纖阿過來。
他心情太好,屋中又沒人,便乾脆一膝曲起,一條長腿踩在榻下地磚上。長袍拖到地上,微溼長髮也垂散。這種姿勢於時人來說分外不雅,對貴人來說太過懶散。但是卻全然一派霸道乖戾之氣,躺著也十分舒服。
玉纖阿從屏風後進來時,便看到了這一幕。玉纖阿愣住——這姿勢,亂沒形象。
像等著臨幸寵妃似的。
可他相貌秀氣,又不像能臨幸得起來的樣子。
玉纖阿被自己的想法逗得噗嗤一聲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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