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嵬向後退了一步,微垂頭:那就不打擾殿下了。
嚴璟輕哼了一聲,用力地握緊了那藥瓶,頭也不回地向前走去。
崔嵬站在原地停留了一會,直看著嚴璟消失在自己的視野裡,才轉身回了昭陽宮。
崔嶠喜靜,平日裡身邊伺候的人並不多,哪怕現在懷了身孕,也只有一兩個貼身的侍女常伴左右。崔嵬回到殿中的時候,崔嶠已經將所有人都打發了下去,正斜倚在軟榻上看著書。聽見腳步聲才抬頭看了一眼:回來了?
嗯。崔嵬在軟榻旁的地上坐了下來,抱著自己的膝蓋,頗有幾分垂頭喪氣。
他本意是想借著送嚴璟出門向他鄭重地賠罪,問一下對方傷情是否恢復,再看看自己能不能做些補救。但不知是自己的緣故還是那位瑞王的原因,事情的走向完完全全地出離了他的預料。縱使那位瑞王方才收了那藥瓶,但崔嵬也感覺的到,對於自己的道歉,對方並不怎麼買賬。
他實在是不太擅長這些事情,長到今日十七年有餘,需要他跟人打交道的時間並不多。小的時候他沉迷武藝,跟都城裡那些驕縱的貴公子格格不入,身邊只有一個同是武將世家出身的符越做玩伴。
後來再大些,二人就一起去了軍中。軍中雖然人多,但習武之人大多直率隨性,實在遇到了不得不交流溝通的情況,也有符越代其出面。
所以若不是相熟之人,誰又會相信威震西北的宣平侯在戰場之上雖然威風凜凜,下了戰場也不過是一個簡單內斂不善人際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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