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他發出一聲短暫的輕哼聲，強裝著無謂的樣子道，“我看你只是在替自己出氣而已，曾經那麼喜歡過的人，轉投了兄弟的懷抱，你若沒有什麼想法才怪！沈聞賀，別拿你妹妹當筏子。”胡明啟試圖轉移他的注意力，他拿出一盒煙，抽出一根放在嘴裡，“不過，大家都是失敗者，你看，我的確和肖然在一起過一段時間。只是到頭來，還不是和你一樣。”他攤手無奈道。

沈聞賀絲毫沒有被他挑起什麼同理心或者同情心，提起肖然語氣依舊不鹹不淡道：“一顆廢子而已，看著他把你和徐海兩個耍的團團轉，倒是沒有入錯行。”

胡明啟抖下星星點點的菸灰落在地上，沉默了一瞬，眼睛不眨一下地盯著他看了好一會兒，白色的眼球上起了血絲，問道：“肖然是你安排的人？”

說著他站起來掐著鼻樑，落下時抵著眼角抹去了一點淚痕：“好玩嗎？一個徹底的失敗者罷了，還想以此來激怒我，當我是傻的嗎！”

沈聞賀施施然地走到胡明啟面前，按住他的肩膀，活動了下手指握成拳狀，青筋突起的時候轉瞬打在他的腹部，沉悶的嘭聲掩蓋在胡明啟的痛嚎之下。他彎折著腰隨著沈聞賀那拳的力量倒在沙發上，緩了好一會兒才一頭冷汗地滿眼不敢置信地望著沈聞賀：“你瘋了嗎！”

“既然談不到一起，純屬浪費時間。”沈聞賀抽出他的手絹，撿起沙發上燙出一個破洞的菸頭，按在胡明啟左手腕露出的錶盤上，簌簌的菸灰落下，男人的聲音隨之響起，“我沈聞賀的妹妹受不得半點委屈，記住我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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