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微微停頓，但也無能為力，只能繼續往前跑。

好在聶淵扛著人追了上來。

紀無歡快速地從聶淵背上跳下去，撲過去捂住了蔚萱的口鼻。

"嗚嗚嗚！"

也就是這一剎那，一直抓著她手臂的那股力量消失了，然後一雙冰冷的手在她的肩膀上摸了起來。

蔚萱已經徹底慌了神，嚇得瞪圓了眼睛，還在拼命掙扎，卻被紀無歡緊緊地抓住。

然後他動了動嘴唇，緩慢無聲地吐出一句話：不要呼吸。

青年冷靜的模樣讓蔚萱也跟著鎮靜下來，隨著背上的那雙手離開，她微微點頭。

"臥槽！"而前面的費季晨一扭頭便看到更多的影子向他衝過來，剛要逃命，被聶淵抓住了胳膊。

他就沒紀無歡這麼溫柔了，把人的口鼻一捂強行摁在了地上。

"嗚嗚嗚！"費季晨被嚇了一跳，掙扎起來，然而男人的力氣大得可怕，他根本掙脫不了，連摸匕首的手都被先一步按住了。

等他定睛一看，才發現在十字路口邊的路燈下，剛才一直窮追不捨的黑影突然停了下來，然後緩緩分散開了。

咦，怎麼回事？

作為一個老玩家，費季晨也不算太傻，此時也明白了，不能呼吸。

他用手勢示意自己明白了，聶淵這才放開手。

當站起來的時候，他才真正看清楚了眼前的場景。

在那一排明晃晃的路燈下，立著無數個黑色的影子，散開來，就像是無處可去的遊魂，有的在原地打轉，有的緩慢移動著，走來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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