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
“我忘了。”謝時冶用了一個最敷衍的理由,卻意外有用,傅煦沒再追問,而是讓他到了酒店,給他撥打影片通話。
謝時冶沒能夠打出這通電話,他發燒了,陽陽找來了私人醫生給他掛水,還收走了謝時冶的手機。
應該說是謝時冶主動將手機給出去的,他躺在床上,眼皮都在發燙,高溫耗空了他所有的精氣神,冰涼的點滴讓他舌根發苦,精神極度疲憊,卻始終難以入眠。
房間裡很安靜,陽陽在另外一個房間跟廣告商溝通明天的事情,謝時冶用插著針的手開啟床頭的燈,針頭在薄薄的手背表層裡傳來拖拽感,生疼。
他睜著乾澀的眼,確定疼痛,感受苦澀,就像一場自我折磨,好像身體難受得多些,心裡就沒那麼痛苦。
可惜身體的不適是短暫的,心上的難受卻細密綿長,無法忽視。
如果能夠哭出來,也許會好一些,謝時冶從前就是那樣發洩難過。可惜高溫就像將他所有的眼淚耗空了,他哭不出來,只能就著光線,盯著牆上的花紋發呆。
門外傳來輕輕的腳步聲,是服裝助理來了,帶來了明日要用的衣服,陽陽輕聲將人帶了出去,輪子滾動在厚重的地毯上,聲音拉得綿長,就像碾在他緊繃的神經上。
謝時冶起身,披上外套,扶著輸液架走了出去。自怨自艾從來都不適合他,既然在床上睡不著,不如出來多做點事。
哪怕是當年,得知傅煦結婚他也不過消沉了一個禮拜,之後拼命工作,得到相對應的成就,這種時候,就更不能鬆懈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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