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前那句想吻你,給撩得心臟狂跳,而上車後,處於二人的私密空間時,他們能接吻嗎,當然不能,因為有可能會被拍到。
要是讓鍾昌明知道自己前腳剛走,後腳他們就被拍到了,鍾導怕是會氣得腦溢血。
所以不能做的事情,為什麼要勾引他。
傅煦將車子開了出去,明明沒有看他,目光也是直視前方:“怎麼了?”
謝時冶說:“想親你。”
“不行。”傅煦溫聲拒絕,又道:“會危險駕駛。”語氣一本正經,說得很有道理。
謝時冶歇了心思,他用手撐著下巴看向窗外,窗子反射出來他的神情,有種淡淡的落寞。
倒不是因為親不到,而是剛剛在火鍋店時,鍾昌明說的那句對他的質疑,說要是他跟司南一樣傅煦怎麼辦。
他怎麼會是司南,他絕不會像司南那樣去對傅煦。
可是怎麼證明,沒法證明,這題無解。
難道真的要轟轟烈烈出櫃一場,讓傅煦承受二次傷害?那他自己呢,他真的強大到面對那一切,都無所畏懼嗎?
哪怕跟家裡關係早已糟糕,他也無法想象,萬一他父親對他說出讓他去死的這種話,他會是什麼樣的感覺。
雖然絕對是捨不得死的。
在事情沒有發生之前,誰也不能保證,哪怕他說一千遍一萬遍他可以,他會保護傅煦,都是很虛無的,就像一句風吹就散,淺薄的情話罷了。
謝時冶覺得苦惱這些事情的自己很蠢,也在鑽牛角尖,只是心裡的那些不愉快無法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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