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敏感神經,或許做神職者久了真的有一些外人所不知的奇異第六感。
塞納笑著,不以為意道:“希望不是針對我的。”
以諾沒有接話,深深看了一下塞納又垂頭思索:“如果您願意的話,我想應該帶您去鎮上的醫院看看。”
塞納微愣,他對疼痛還不算太敏感,還有朋友給的護身符加持,實際談不上特別嚴重,頂多有些腫,不過經以諾這麼提出來,下巴和手腕似乎真的有些痛。
“就像您說的,我們或許能夠以一種更好的方式認識,我想現在還不算晚。”
歉意
以諾誠摯的眼神讓塞納有
幾分退縮,遲疑起來,一時忘記回話。
但以諾把這個當做了是預設,只以為塞納不好意思坦言:“我去換一身衣服,請您稍等。”
以諾起身前輕輕扶了一下塞納的肩,似乎是暗示他不要反悔離開,因為自己的失誤誤傷了普通人,以諾不能容許這種錯誤發生在自己身上。
看著以諾的背影塞納撓了撓頭,他本可以明確拒絕或者趁現在開溜,不知道以諾有什麼魔力讓他不自覺留了下來。
如此一來更不好告訴以諾自己因為朋友給的護身符對於這種純物理攻擊還算有抗性,不過下巴上的淺色淤青確實有礙觀瞻,他可不想縮著脖子回去收穫友人的嘲笑。
說是換衣服以諾也只不過是把外袍脫下來披了一件外衣,左看右看還是透著一種神父的感覺,這個人從內到外都已經被神父這個職業所侵佔,不管穿什麼都是莊重肅穆的樣子,現下更像是去醫院做終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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