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頗為自然道:“我在你那麼大的時候,父親就已經去世了。”
酒吧老闆的餘光被這句話吸引到塞納身上,照片上老闆大概只有五六歲,騎在自己父親脖子上,笑得開懷異常,這是男孩最調皮自在的時光,也是最需要父親的時候。
說著塞納垂落目光:“這次我來到這裡也是為了這個原因,只有找到這個人我才能知道父親當初為什麼會突然離開我們。”
方才提起父親去世話題的塞納並未表露悲傷,而說這句話時那哀慼的情緒卻彷彿有形一般自他周身溢位。
酒吧老闆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照片,又看了看塞納,嘟囔了一句,沒有接話。
“雖然我挺怕被您追的,但我相信您肯定不會開槍的,”塞納勉強笑著,比劃了一下,“不會有人這樣使用自己親人的遺物的。”
遺物兩個字敲打到了老闆的脊樑,讓他中年發福的身體震顫了一下。
“說實話,我還真挺羨慕您的,要是我的父親能活到那個時候,說不定也會常帶我去打獵。”
言罷塞納把杯中酒一飲而盡,皺了皺眉笑得有些傷感,拿上自己被丟在角落的乾癟錢包,值得慶幸的是沒有人發現這個爛兮兮的錢包,讓它得以儲存最後的資產——恰好夠付酒錢。
不然昨晚的場景恐怕要再次重演,塞納可不想再去那個可怕的神父那裡了。
一想到那個神職者冷峻的臉,塞納只覺手腕發疼,連被刮到的臉都腫脹作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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