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我死了。”僵老屍道，“不過應該算成功了吧，畢竟那時候我已經過了鄉試……”

剛剛考上公務員就掛了QAQ真是個悲傷的故事。

不過，有人吆五喝六地讓他修這修那是什麼意思？他不是大家族的人嗎？難道他在家裡是個不受寵的，有人欺負他？

“呃……應該沒人有那個閒工夫，大家都忙得很。”僵老屍道，“不過年輕一輩都很羨慕我就對了，因為要考科舉，所以可以缺席平時的練習。”

我不禁有些好奇。在我眼裡，僵老屍一直都算是個循規蹈矩的傢伙，究竟是什麼樣的練習才會讓他這樣的乖寶寶都想翹掉？甚至不惜為此走上科舉這條不歸路？

“其實也沒什麼，不過就是有些繁瑣罷了。”僵老屍道，“練習分成兩部分，前期會讓我們臨摹一些大家作品，要求倒是不多，惟妙惟肖就成，當然如果能星神兼備那就更好了。”

“這要求還不多？”我忍不住咋舌。

這大概就是傳說中的匠人精神吧？

“跟第二部分比起來，第一部分簡直就是小兒科。”僵老屍嘆了口氣，道，“緊接著那些作品會被統一進行一些處理，比如蟲蛀鼠咬、或者被火燒了什麼的……當然，也有一些令人匪夷所思的情況。”

“比如呢？”我問道。

“比如掉糞坑裡了……除了要想辦法消除作品上的汙漬，還要處理留在那上面的氣味……也就是那一次，我覺得自己跟這個行業大概是沒有緣分了。”僵老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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