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度抑鬱症根本離不開藥物治療,可是母親怕給肚子裡的孩子帶來任何一絲的風險,在孩子和自己面前,她把生的希望留給了顧子安。
顧子安從拿到病例開始,就日日活在不能解脫的痛苦中,他恨自己,厭棄自己,厭棄生命。
他恨自己搶奪了母親的生命,可是他更恨顧家那幾口畜生,讓一個活潑開朗的姑娘嫁進去短短一年,就受不了折磨犯上了重度抑鬱。
柳邑在原地焦急地等了五個小時,腳邊已經扔了幾十個菸頭,他思忖著,再等半小時,要是顧子安再不下來,他就算冒著被踹下來的風險,也要上去找人。
“柳......柳總,”司機被寒風吹了太久,嘴都有點瓢,“顧總下來了。”
柳邑給煙一扔,就準備起身去迎,被凍僵的腿卻不聽話的趔趄了一下,他扶住後面的樹才站穩。
“子安。”
顧子安渾身寒氣逼人,像個根本沒有任何熱度的行屍走肉,鮮紅的血已經冷凝,骨肉也都僵硬無力:“走吧。”他啞著嗓子吩咐。
司機和柳邑雖然一直在外面等,但是兩人都穿著厚厚的羽絨服。
司機見顧子安穿著單薄的衣服,怕他已經凍僵了,沒敢給車內溫度一下開的太高。
柳邑知道顧子安的狀態每況愈下,每年這個時候的顧子安都會變的比上一年更加易怒暴躁,瀕臨崩潰邊緣,恨不得毀天滅地。
柳邑跟了他這麼多年,對於顧子安情緒上的變化,他能感知的一清二楚,但是他無能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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