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然應了，但是不動。

徐贊懷疑他無法向人家攤主開口說要退換貨，便說：“走吧，我們一起。”

藍天然遲疑：“我們不是一組的。”

“那有什麼關係？”

“嗯。”

有徐贊在，事情就變得很容易了，也變得好玩起來了。

以至於現在回憶起來，仍覺得輕鬆愉快。

徐贊笑道：“時間過得真快。”

他說起以前的事，其實是為了打斷藍天然的說話節奏。

目的達到了，他便話音一轉，接下了談話主導權：“每個行業中都充斥著無數競爭者，類似軟體是不止我們在做，但我們是在各方面都做得最好的，在你們之前，已經有不少人聯絡過我們。”

說完自己公司，他又說起恆盛的情況：“恆盛是做得很大，但時代在發展，每天都有新東西出來，你們要想維持現在的地位，就要不停地接受新事物，不斷地完善產業鏈。”

藍天然微微點頭：“現在是網際網路社會，只有開放共存、平等協作，才能構建一個更有競爭力的商業生態系統。我們非常歡迎你們的加入。”

徐贊笑了笑，你說得好聽，實際上：“是你們的商業生態系統，你們是要把我們當螺絲釘用。”

“不，生態圈中的任何部分都是非常重要的。如果我們雙方能合作，達成的是互利共贏。”

藍天然的談判風格很穩，一派慣於把控大局的從容氣度。

和他相比，徐讚的風格就非常隨意了，或者說他喜歡出其不意，像剛才，他突然提起高中往事，像現在，他突然拿起杯子，伸到對面碰了下藍天然的杯子：“說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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