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乾脆打了個電話過去,關棠粗聲粗氣地接了:“幹嘛?”
“嗓子都壞了,去喝點熱水。”莫呈川非常平靜地建議道。
關棠立刻反駁道:“沒有壞!”
莫呈川在那頭沉沉地笑:“肚子不餓,這有精力?”
“好像是真的不餓。”關棠嘴跟抹了蜜似的,“你天開心嗎?”
莫呈川有點無奈地應道:“開心。”
“是因為我嗎?”關棠繼續問。
“對。”
關棠平躺在床上,望著天花板笑,笑得忍不住了,脫問道:“你每年童節都發微博……也是因為我嗎?”
莫呈川頓了頓,說:“不是。”
關棠幾乎又要脫而:怎不是!
“不是童節,”莫呈川繼續說,“是你過生日。”
關棠嘴還張著,鼻頭先一酸,沒有說話。
人在有些時候很奇怪,心裡明明有答案,偏偏要由別人的說來,才敢塵埃落定。
關棠不知道這幾年是真的與旁人沒有緣分,還是他己在固守某段有緣無分。明明覺早已無望,卻敢在存款無多的情況,因為一條童節發的微博,就衝動得花光積蓄買了一間舊房子,未必不是心懷希望。別人不知道,他知道,莫呈川哪是有童心過童節的人。
在感情的事上,關棠一直都挺莽的,幸好運氣總是有一些,才走到天。
“那我比你更開心一點。”關棠喃喃道。
賈森林敲了敲莫呈川的門,見莫呈川在打電話,對他做了個手勢,就又退去了。
莫呈川看了眼時間,簡明扼要說:“我午要席一個活動,以早點班。活動結束了我先過來接你。中午飯己解決,叫外賣就早點叫,等你想起餓來再點就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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