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就顯得很甜，有陣子莫呈川試圖分析為什關棠總是比別人笑得甜，甚至仔細研究了他的五官分佈和做笑這個動作時的臉部肌肉動向，後來有人衝他笑，他就一臉嚴肅，其實在進行對比，研究這個人到底哪裡長得不對，或者笑得不對，以至於他/她笑起來沒有關棠那甜。

關棠頂著那張甜甜的笑臉湊近來：“所以你是故意的對不對？”

莫呈川收回了視線，直直地望著前方，內心覺得這人坐在旁邊太不安分，實在有點影響行車安全。這想著，他說話的語氣都變得**些：“我跟你不一樣。”

有段時間，連莫呈川己也覺得詫異，他怎會喜歡上這一個沒心沒肺的人，對誰都捨不得冷臉，唯獨對他得了狠心，一次又一次把他當救兵，好像故意要告訴他己有多受歡迎。他一向非黑即白，最厭惡拖泥帶水，搞不明白怎會有人連己的桃花債都處理不清楚。

後來莫呈川又覺得這樣也好，起碼關棠知道己解決不了——當然也有是懶得想招，第一反應是叫他來解決，一五一十地讓他知道，總好過被矇在鼓裡。

他的底線實在是一退再退。

“好好好，是我不對，以後一定向你好好學習。”關棠朝他敬了個禮，頓了頓，又說：“學個兩三成就行了……其實適當吃醋有益於身心健康，促進雙方情感升級。而且我兩個段位不一樣，越級操作容易翻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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