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莫教授的聲音有些嘶啞，她己是很艱難地說著抱歉，因此姿態反而擺得更高，像是要從另一方面維持住己的尊。

關棠卻只注意到她嗓音不太好，連忙轉著輪椅，拿開水壺給她倒了一杯熱水，雙手遞過去：“喝點熱水吧。”

莫教授一愣，意識想推拒，又猶豫了一，伸手接了過來：“謝謝。”這一句話，倒是將整個人的姿態放了來，那種莫名的僵硬也消失了。

關棠略微放鬆了一些，昂起臉，繼續乖乖聽莫教授說話。

莫教授卻已經說完了，場面一時靜了來，關棠這才反應過來，開始回想莫教授剛剛說了什，連忙說：“啊……沒事沒事，您不用抱歉，是我不懂事。”

關棠有種上課開小差，卻不得不站起來回答問題的感覺。

“其實，您當時說的話我都有好好想過，尤其是跟他分手的時候。我覺得我兩個真的是不合適，再喜歡也不合適。”他慢慢進入了說話的狀態，不好意思地說：“那個時候，我是有點怪他的，我找物件都不敢再找他這樣的，一看到就生氣。是這一次，我——”

關棠剛想深情告白，莫教授就打斷了他：“這一次我不會再管你。”

於是關棠半句話噎在嘴裡，又露了那種茫茫然的空白表情。

好一會，他才緩過神來，小心翼翼地問：“那您還生氣嗎？”

莫教授被他這句話給問住了，連視線都轉到了關棠臉上：“我生什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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