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高了些:“你們看不見我看不見我看不見我……”
咚——
客臥的門被用力關上了。
客廳裡的氣氛卻凝固了起來。
邢野慢慢蜷起雙腿,赤裸的腳踩在沙發邊緣,低下頭,將臉埋進自己的掌心裡。不知是害羞還是別的什麼,反正遲遲沒再動過,將這個鴕鳥般的姿勢保持了很久。
他的頭髮攏在一側的胸前,垂著腦袋,紅紅的耳尖被燈光打得薄透,顯眼的深紅順著耳廓向下,像是一幅經過充分暈染的水粉畫,待到蔓延至光潔的頸側時,已經只剩下淡淡的粉紅。
溫承書的眼底蘊著很深的光暈,好一會兒才收回目光,他的手肘抵在沙發扶手上,偏過頭用手撐著稍微有些眩暈的腦袋,按揉著自己的太陽穴。
他不是愛給自己找理由開脫的人,所以他也無法將剛才略顯出格的行為歸結於酒精的驅使——顯然是自己失了分寸。
“……我可以。”邢野悶悶的聲音從掌心下傳出來。
溫承書撩起眼皮:“可以什麼。”
邢野動作遲緩地將頭抬起來,眼尾的小痣亮亮的,眼睛也是,他帶著沙沙的嗓音說:“什麼都可以。”
語氣不是委屈,也不是妥協,而更像是下定了決心的堅定。
溫承書心頭微動,卻不露聲色,將身體慵懶愜意地靠回沙發裡,聲音平平:“你要什麼?”
邢野說:“我什麼也不要。”
溫承書對此並不意外,嗓音總算恢復回以往的沉穩,甚至帶了些溫柔:“那就回去睡覺,我不做不平等的買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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