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臨在靈魂出竅的狀態下，得不到戌土之靈的加持，沒有了與大地同在這感覺。這種情況，讓唐臨有點不爽。

戳了戳自己沉睡的身體，依舊能夠自動元素化，顯然戌土之靈的效果依舊存在。

戌土之靈技能是唐臨一切能力的核心，但這個技能竟然是與唐臨的身體繫結，而不是與他的靈魂繫結。除了戌土之靈外，神器是以神族血脈煉製的，也用不了。

但唐臨自己所學習的其他能力卻沒有什麼阻礙，例如元靈歸心術這種仙術，還是他的蓮花法相。

這個情況，就讓唐臨不由得有點奇怪。

在系統的定義裡面，唐臨這個個體究竟是按靈魂意識來算，還是以身體來算？

再聯絡上系統對位面意志的定義，是位面規律的集合體，幾乎不提主觀意志。當初唐臨以為是系統按程式執行，無法理解這個主觀意志，但現在看來似乎並不是這麼簡單。

系統的秘密還是太過複雜，唐臨沒繼續深究，開始適應這種靈魂狀態。底牌這種事情一定是越多越好，這次的對手大部分都擁有直接攻擊靈魂的能力，唐臨覺得自己也需要好好鍛鍊一下這方面的防禦能力。

這方面，當然還是要請教專家的。牛頭屬於狂戰士的型別，掄起棍子就是硬錘，防禦什麼的他全靠天賦異稟皮糙肉厚，沒法教。

倒是黑白無常在這方面很有研究。

黑白無常跟牛頭的司職不同，牛頭是專門針對那些稱霸一方的鬼王，算是地府的“軍隊”。黑白無常則的工作則是負責日常勾魂的“警察”，遇到的瑣碎事情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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