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淵的心裡著急，厲南衍也沒難為他，聲音清冷開口。

“抱歉，我不喝紅茶。”

“啊，這是我的疏忽，輕雅說你和雲總都喜歡紅茶，專門讓我準備的，你看這……我給你換了吧，你喜歡什麼茶？”

厲南衍的嘴角微微上翹。

“只要不是紅茶，都好。”

話音落地，旁邊的雲墨恆微微挑眉。

這是針對他的吧。

他最愛喝紅茶，紅茶溫潤暖身，表面平和，入腹卻翻騰洶湧，最適合他。

沒想到被厲南衍毫不猶豫地嫌棄了。

放下手中茶杯，雲墨恆的聲音中帶了幾分冰冷。

“看來厲總是喝慣了好茶，看不上這種普通的紅茶了。”

“是。”

厲南衍雲淡風輕地答道：“茶如人，人如茶。”

只有雲墨恆這種不上檔次的人才喜歡這種普通的紅茶。

他毫不留情的暗諷讓雲墨恆的臉上僵了僵。

“只聽說厲總清冷難以接近，商場上好手段，沒想到厲總的嘴皮子也很利索。”

雲墨恆舉起了手中的杯子，遙遙和厲南衍對視，“我不瞭解厲總的還有很多。”

“你不必瞭解。”

厲南衍的聲音依舊冰冷。

他不配。

雲墨恆皺眉狠狠地捏住了杯子。

怎麼就是鬥不過厲南衍？

他只是靜靜地坐在那裡，簡單的三言兩語就將自己好不容易醞釀出來的話，給全部反擊回來。

面對著他，就像是面對著一座冰冷堅固的冰山。

深深的無力感將雲墨恆給圍繞住。

厲南衍和雲墨恆暗中較勁，在座的人都看得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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