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被毗溼奴賜予了肉身的另一個克里希那,擁有和毗溼奴一樣的眼睛。
我閉上眼,不讓自己再去細想。
不論是那三個人中的誰,都改變不了那一夜發生的罪惡。
接下來幾天,羅睺忙於乳海之爭,沒有回來。
新鮮的牛乳倒是日日送來,孩子吃不了我的奶,被我抱著喂牛乳,倒也勉強接受。
而我也終於看清了脖子上掛的長命鎖。
長命鎖本是給小娃娃的東西,現在卻掛了一把在我的脖子上。
我啼笑皆非,還被膈得不舒服,想要取下,卻發現這銀鎖竟被羅睺下了禁制。
也不知他是作何想法,他難道不知這只是一個人道風俗,不僅沒有任何實質上的作用,反倒讓我不倫不類。
閒來片刻,我把玩銀鎖,終於看清了那鎖面上刻的四個字。
永世長安。
我笑笑,不予深思。
已到了最後的時刻,該愛的愛了,該恨的也恨了。
糾纏不休的永難休,撞了南牆的心也不一定死。
這六道眾生,包括我,都各有各的緣法。
有些東西終歸是不能強求。
幾天後,阿修羅聖殿發生了一件事。
阿修羅王毗摩質多羅天人五衰,在閉關中生命之火永遠熄滅。
第二天接到訊息的羅剎族藍婆羅請求進入聖殿。
羅剎族在不久前才被羅睺近乎滅族,現在藍婆羅不顧族人的勸阻,請求看望毗摩質多羅最後一眼。
我沉默片刻,選擇了同意。
在藍婆羅進入毗摩質多羅的宮殿前,我見了她最後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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