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牢裡足足躺了七天,才終於恢復了在無色界爆炸時,被震傷的肺腑。
我摸了摸肚子,苦笑,這個孩子還真是意外頑強。
同樣,我這具三千年前的身體,也意外頑強。
我的靈魂是破碎的,應當維持不了這麼久,更不用說,我曾被溼婆重傷,挺過月宮之行,又在無色界的爆炸中倖存,這當真是一個奇蹟。
此時溼婆應當也頗為憂愁,不管是拉瓦那還是神鑰,我的任何一重身份,都是他應親手誅滅的物件。
但現在他只是將我關起來,禁錮一角,應是還未想好,如何處置我。
畢竟,他一直以為,我肚子裡的孩子,是他的。
但也因此,我感到更加心涼,關鎖囚牢,不聞不問,就是他對自己孩子的態度?
七日之後,我終於可以下床行走。
也同樣在這一天午後,幾個侍人來了地牢,用契石開啟禁制,將我帶上了岡仁波齊的宮殿。
侍人們帶著我一路向溼婆寢宮走去,然而就在臨近他寢殿外的廊道上——
我看見一個白衣女子,從殿內小跑而出。
她衣衫不整,腳步還有些踉蹌。
但當她下一秒看見了迎面而來的我時——
便立刻收斂了狼狽,高傲地挺直了背脊。
倔強、不甘在這個容顏清秀的女子臉上閃露,她死死地盯著我,眼中更還有一抹憎惡浮現。
烏摩。
她恨我是應該的,也是不應該的。
應該在,我的出現,的確橫擋在她與溼婆之間,是她愛情道路上的絆腳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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