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醫院

2019年12月1日

蕭然醒來時，身處一間白色的大房間內，床邊圍著數個身穿白衣的人。

他的手有些疼痛，而押著頭皮上的硬物則讓他發癢。好一會後，他才意識到，自己正躺在醫院裡：手上打著點滴，而感應器則貼在他胸口和頭皮上。

一個比較年長，作醫生打扮的人上前問他：“你好，是叫蕭然吧。你現在的感覺如何？”

蕭然茫然地思忖片刻，只能說出一些表面的症狀：“我……有些頭暈，四肢無力，但沒什麼特別的感覺。”

“嗯，確實沒檢查出特殊的病情，你能記起什麼嗎？”

“我……應該是暈倒了。”蕭然回憶著，緩緩說道，“是喝得太多了吧。”

所以出現了幻覺？灰色的，無可描述的古怪面容，還有那似有似無的聲音……我應該不能說出這些的……

“化驗結果，確實有酒精的存在。”

“我想我沒什麼事的。”

“你想啊，”醫生看著他，“你可是昏迷了兩天兩夜。”

“嗯？真的？！”蕭然愣了下，確實毫無虛假的驚訝道，“我還沒請假……”

“呵呵……”

面對醫生的笑意，蕭然有些不好意思，感覺以往十分看重的工作，如今不知怎麼，似乎也就那麼回事，心頭坦然而平靜：“那麼，我還檢查出什麼了嗎？”

“唔……這個，我們也不是很清楚。看起來你就是睡眠之中。”

醫生沒有否認，直白說道：“你的心電圖，血壓，血常規各項都是正常……X光也沒什麼問題。但我建議你去做個腦CT和核磁共振，也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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