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風雪已停,月明靜好。
任寒持劍步出工坊,方想起沈霜本是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她在雪中趕來,一路風塵僕僕,現下這個時辰恐怕是餓壞了,不覺有些著急。
但他才剛踏入院落,便見沈霜倚門而望,對著他嘟囔道:「這麼晚,飯菜都涼了。」
一時間他突然不知自己身在何處,見她轉身進房,任寒趕忙跟了進去,看到一桌酒菜不覺啞然,沈霜取炭溫爐一邊幫他熱酒,一邊說道:「父親死後,我便什麼都會做了。」
「??霜兒??」沈父死的突然,兇手不明,沈霜這一年多來一直在尋找殺父真兇,任寒一直知道這件事,現在這狀況,卻又不知從何安慰起。
「寒哥哥,我一直想問你,當初你們家滅門之仇,你究竟是如何放下的?」
沈霜那聲許久未喊的「寒哥哥」讓任寒一愣,沈霜一邊幫他斟酒一邊說道:「鐵師傅說你本是習劍奇才,但血案之後,手筋腳筋俱損,雖在細心調養下日常生活無礙,但再也無法持劍長練。滅門血仇、毀身之恨,你是怎麼放下的?」
「我拿劍卻使不起劍式,又該怎麼報仇?」
任寒語氣平靜地回道,沈霜卻搖了搖頭:「不,我記得初識你時,你日日帶著血恨,鐵師傅也說你一心復仇,即使拿不起劍,人也是有千百種方式可以報仇,你究竟是怎麼放下的?」
任寒看了她一會兒,才低垂著眼望著酒杯裡的酒y緩緩說道:「若有更重要的事情,便能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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