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夜笑皺眉間，那洪亮的聲音再次傳來，“發誓：不得背叛吾族，終生為了吾族的強大而戰鬥，否則，必將身死道消。”

淡淡的話音落下，一雙空洞的雙目，卻彷彿有神般，靜靜的凝望著夜笑。

“不可！”就在夜笑躊躇間，劍靈的聲音陡然間傳來。

自從進入這古堡，劍靈就一直沒有聲息，此時卻是出言喊了一聲。

有些詫異的揚了揚眉，夜笑的心中有些不解。在他看來，這身前的巨影，頂多就是一片殘魂而已，甚至，根本就不知道是不是有意識存在。而且，所謂誓言，夜笑自然也並未當真，雖然這個世界與上一個師姐相比，已經足夠玄妙了，但是誓言這種虛無縹緲的事情，夜笑自然有著幾分不信。

這樣一來，夜笑自然是想著先矇混過去。畢竟，對於現在的他來說，掌握在手中的力量，才是最為真實的。

“這古堡之中，冥冥之中，已經有了天地法則盤踞。只要你發下誓言，就必須要做到。否則，誓言很有可能應驗。”對於夜笑心中的想法，劍靈就算不能完全猜到，但是也能猜測個八九不離十。

夜笑神色微滯，雖然心中依舊有些驚疑，但是對於劍靈的話，他卻是極為相信。

而且，這個光怪陸離的世界，本就稀奇無比，有法則可以束縛誓言，倒也並非不可能的事情。

“可是，如果不發誓的話，應該就沒辦法得到這傳承了吧。”夜笑凝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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