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並未催促，只是笑眯眯的，看著夜笑。

直到過了許久，夜笑方才抬起頭來，一臉苦笑的看著面前的老者，然後說道：“前輩，您這個選擇真的很難。”

老者聞言，神情有些唏噓，“人生在世，終歸需要面對一些選擇，每個選擇也都是一條不同的道路，無關對錯，只是每條道路所付出的有所不同罷了。”

夜笑聞言，神情有些愣住，許久之後，夜笑神情突然變得輕鬆了起來，目光與老者雙眼交匯。

老者一見，知道夜笑已經做出了選擇，雙眼緊盯著夜笑。

“前輩，抱歉。”夜笑拱手說道。

老者嘆息了一聲，臉上的神色有些無奈。

“就如前輩所說，每個選擇，只是選擇了不同的道路，沒有對錯，只是想要達到目的地，付出的多少有所不同。”夜笑目光中充滿了堅定，“小子既然已經進入天機門，就不會後悔。也許前輩所說，對晚輩有極大好處，但是晚輩相信，若是小子付出數倍的努力，說不定也許同樣可以達到。”

“雖然也許很難，但是，晚輩斗膽要嘗試一番。”夜笑的話語充滿了義無反顧的勇氣。

老者苦笑了一聲，自己身為天下有數的聖級，勢力也是天下頂尖勢力之一，但是妄圖求一弟子而不得。

這實在是令人無奈至極。

靜了片刻，老者的面容陡然變得嚴肅了起來，然後極為鄭重的對夜笑道：“夜笑，老朽可以尊重你的選擇，對於你這樣的天才，本來，按照我所想，如果不能收於門下，那就要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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